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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亿餐饮首富创业的大败局

2009年11月11日,是孟凯一生中的荣耀时刻。

那一天,他一手创办的高端餐饮品牌湘鄂情在深交所挂牌上市,成为第一家在A股上市的民营餐饮企业,孟凯也因此以39.37亿元身家,问鼎餐饮界首富。

但仅仅四年后,湘鄂情的业绩就一落千丈,在经历了关店、转型和内部纷争等一系列痛苦的波折后,孟凯从与自己相伴23年的湘鄂情黯然出局。

行业首富

湘鄂情,因湖北鄂州人孟凯与湖南妻子的一段鄂湘情缘而得名。

深圳蛇口一条不起眼的小街,见证了两人1994年起步时的不易:40平米的简陋空间,4张餐台,自己砌的炉子;孟凯一人身兼数职,有时还要亲自挥起大勺炒菜;本钱是从老乡手里借来的。

孟凯原本在粮食公司做工程主管,转向开餐馆源于他的一个发现——在蛇口,到处是来自湖南、湖北的淘金者,他们不约而同地吐槽当地的湘菜、鄂菜太难吃。

25岁的孟凯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开餐馆的机会,只要做出地道的湘鄂味,就不愁没顾客。

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虽然他的店很不起眼,但凭借口味正宗、价格实惠,外加孟凯讲义气,好结交朋友,两湖人很快便将小店当成了蛇口“根据地”。

那时候,孟凯有个习惯,每天用电脑统计菜品,每月撤下销量排名靠后的5个菜,更换新品种。

用心坚持3年后,小菜馆升级成1000平米的酒楼,还在繁华的东滨路开出了第二家店,“湘鄂情”也正式挂牌。

火爆的生意,让孟凯做起了“帝都梦”。

1999年,孟凯对北京市场调研发现:在一餐动辄数万的奢华饭局和大众消费之间,缺少一个中间档。这个级别的消费大都是公务、商务宴请。而北京作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首都,中档餐饮必会有巨大的市场。

基于这一判断,孟凯果断地将装修奢华、富有荆楚文化风的湘鄂情开进了北京。

同样瞄准这块市场的还有川菜品牌俏江南。在孟凯进京的第二年,俏江南的第一家店开在了国贸附近。

与俏江南不同,孟凯直接把店开到了政府机关的家属聚集区——定慧寺。据孟凯当时的助理回忆,孟凯很自信,常常到各个包厢轮流向顾客敬酒,结识了不少权贵。

期间,孟凯还迎合顾客对海鲜的喜好,在湘菜、鄂菜基础上加入了粤菜。

正宗菜品、好人缘、满足公务宴请的面子需求,三大要素加持下,湘鄂情无论是千平大厅还是高级包厢,天天爆满,光海鲜每天就能卖8万元。

有人形容,孟凯这是在开银行。

有了成功模板,湘鄂情很快复制出第二家、第三家……选址如法炮制,家家门庭若市。

2009年11月,湘鄂情以14家直营店、9家加盟店登陆深圳中小板。上市当天,收盘总市值超过53亿元,孟凯以39.37亿元身家成为餐饮业首富。

黯然出局

上市给湘鄂情提供了充足的资金,也让孟凯有了更大的野心。

2012年,湘鄂情发行4.8亿元债券,以并购方式向快餐、食堂餐饮、盒饭领域进军。

然而,就在孟凯春风得意时,命运的闸门却突然从天而降。

2012年底,中央出台了遏止“三公消费”的规定,餐饮业遭受重创,每月有15%的餐饮企业阵亡。中高端餐饮更是首当其冲,湘鄂情的业绩急转直下,门可罗雀。

孟凯在慌乱中调头,转向竞争激烈的大众餐饮市场。

但由于先天基因不同,湘鄂情的各项优势都变成了劣势,仅成本和身为上市公司的税率就被中小同行呃住了喉咙,湘鄂情开一桌赔一桌。

尽管孟凯新增了快餐、团膳业务,但短期内的收益很难弥补大幅萎缩的主营业务收入。

苦撑数月后,孟凯不得不关闭北京13家门店,没有关闭的则仍在持续亏损。2013年,湘鄂情的财报亏损高达5.64亿元。而就在上一年,净利润还在以30%的速度增长,达1.2亿元。

已经陷入绝境的湘鄂情面临两大棘手难题:一是必须在2014年实现扭亏,避免成为ST股;二是在2015年4月前,必须有足够的资金回购债券。

为了避免坠入深渊,孟凯不得不铤而走险,开始了一系列令人瞠目的跨界转型。

2013年3月,孟凯减持1.8亿元湘鄂情股票,转而举牌经营景区索道的三特索道。但经过一系列交锋后,出于保障企业正常运转的考虑,孟凯放弃了控股,并数次减持该股票。

紧接着,湘鄂情又通过收购,相继进入环保、影视领域。2014年,甚至进军大数据业务,与中科院计算所共建大数据与新媒体实验室,并将公司股票更名为中科云网。

但孟凯对这些行业并不熟悉,病急乱投医下,公司很快就陷入严重亏损,被ST。

面对舆论一边倒的质疑,孟凯倒是挺想得开:“任何一个最好的企业一定不是大家之前都看好的。我知道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曾经都不被认可,所以有舆论质疑也没有关系。”

但孟凯的行为已经远不止媒体质疑那么简单,证监会后来发现,其有利用市场热点进行炒作之嫌。2014年底,证监会以涉嫌违反《证券法》为由,对孟凯立案调查。

此时的孟凯已远赴澳洲,消失在公众视线,给出的理由是筹集偿债资金。

在国外期间,孟凯辞去ST云网一切职务,将其股东权利先后授予帮他解决债务问题的两家公司控制人王禹皓、陈继,致使ST云网董事会上演了长达3年的控制权争斗罗生门。

2015年4月7日公司债回购到期日,ST云网仍有2.41亿资金缺口,构成实质违约。

这是孟凯继成为餐饮首富之后,创造的另一个新纪录——国内首个本金违约的公司债纪录。

为了应对危机,孟凯转让了湘鄂情164项系列商标使用权,获得2.3亿元转让款。其抵押的全部股权也被拍卖。

至此,曾经让孟凯站上人生巅峰的湘鄂情,与他再无关联。

“我没有反思”

2014年,当孟凯为转型扭亏一事忙得焦头烂额之际,曾有记者问他:作为十多年的老餐饮人,湘鄂情走到如今,有何反思?

孟凯的回答是:“我没有反思,一路走来湘鄂情的发展思路就是,市场有需求,公司做到极致,自然蓬勃发展。但现在政府控制消费了,我就急流勇退不干了。”

“没有反思”的孟凯,或许没想到,正是这种“干一票就急流勇退”的心态,让他陷入了创业失败的尴尬。

湘鄂情当初的崛起,建立在灰色的消费观上。公款吃喝,一顿饭光酒钱就豪掷10万的请客文化,是违背正常市场规律的,湘鄂情们为此付出惨痛代价也是情理之中。

高端餐饮的另两面旗帜——曾经火遍中国的俏江南、金钱豹,同样遭遇了关门的结局。

对于当初湘鄂情的衰落,孟凯后悔的是没有多元化,单一业务抗风险能力太低。但这一总结犹如隔靴挠痒,并没击中真正的痛点。

同样是做餐饮的全聚德,150年来只做一只鸭,在其成长的历史上,遭遇过各种挑战,但至今依然活得很好。

这种强大的生命力,来自其百年如一日筑起的“护城河”。

2013年,中央遏止“三公消费”的政策,同样血洗了与餐饮业唇齿相依的白酒行业,导致茅台、五粮液、水井坊等高端白酒量价齐跌,茅台更是被置于枪口之上,有政协委员直接提出“三公消费禁喝茅台”的提案。

然而仅过了3年,茅台便开始强势复苏,股价一飞冲天,市值相当于半个贵州省的GDP,零售价更是到了公司不得不控制的地步,加价都一瓶难求。

茅台、五粮液之所以能在政策利空的打压下逆势腾飞,靠的并非多元化,而恰恰在于它们数百年专注于造酒所形成的产品稀缺性和不可替代性。

1990年,美国学者哈默尔和普拉哈拉德将这种能力定义为核心竞争力。中国经济学家张维迎则用“偷不去、买不来、拆不开、带不走和流不掉”来形容这种能力的特征。

科技界的苹果、餐饮业的海底捞,无不向我们诠释了这种能力。

对比之下,湘鄂情不论湘菜、鄂菜、粤菜等菜品,还是服务和环境,都没能形成自己的稀缺性和不可替代性,反而将成功寄托在“公款吃喝”这一不可控因素上。当外部环境遭遇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轰然倒地也就在所难免了。

下一个史玉柱?

不过,从湘鄂情淡出的孟凯并没有沉寂多久。2017年,他选择重出江湖。

在消失的两年半里,孟凯除了把自己吃胖了40斤,还在澳大利亚开起了中餐馆。

由于当地市场比较成熟,消费习惯已经定型,异国风味的菜品并未得到当地人青睐,孟凯的创业再次失败,他将店面转手后回国。

虽然屡战屡败,但孟凯并未失去创业的激情,他怀揣野心,准备向偶像史玉柱学习。

“回国了,正式准备湘鄂情重出山头。就是干这一票”。说这话时,孟凯的语气很坚定。

孟凯口中的这一票,与之前大不相同。这一次,他要彻底摆脱人力成本最高、掌控餐饮店面命运的厨师,用机器来生产菜品。

这并非异想天开。

早在2012年,孟凯就开行业先河,在数十家分店使用炒菜机,每家店至少30道菜品出自机器。食客们只知湘鄂情的口味稳定,却一直不知背后的秘密。

按照孟凯的计划,他将借助现成的资源,将厨师的技艺数据化,将湘鄂情菜系标准化、工业化生产。

产出的菜品,通过线上、线下两个渠道销售。线上与京东合作,经冷链运输至消费者手中后,只需微波炉加热即可食用。线下让方便菜进入商超、便利店零售。

这一思路源于孟凯对新生代年轻人的了解:90后年轻人大都不会做菜,但他们需要一顿有品质的晚餐,这是目前外卖提供不了的。

孟凯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包装概念,他用“湘鄂情八大碗”来冠名线上业务,并称其为“中国首家纯互联网餐厅”。但其模式跟饿了么、美团平台上的一些餐馆没什么本质区别。

线下实体店——湘鄂情小馆也在加紧布局。孟凯将重点放在各地购物中心和社区,走大众路线,“超过1000平方米不开”,以加盟形式全国扩张。

湘鄂情小馆依托现有的大量夫妻店,对其进行改造,并授权它们使用湘鄂情的品牌。

在孟凯的算盘里,这才是最大的生意,既解决了社区居民的吃饭问题,又解决了小商户的产品和供应链问题,“开一万家都没问题。”

尽管孟凯自信有过去20年积累的行业经验和产业链优势,但以华商君的观察,无论线上还是线下,他的计划都面临不小的挑战。

线上,他离开的几年间,走在他前面的方便菜品牌京东上一大把,销量远高于湘鄂情的品牌不低于3家。

线下,大众餐饮过度饱和,每年洗牌比例高达70%。购物中心内的餐饮品牌更是厮杀惨烈,盈利者仅占20%,其余一半保本、一半亏损。

反观湘鄂情品牌,虽然一直被孟凯珍视,但在新兴消费者眼中,那不过是昨日黄花;而扩张模式采用加盟制,对管理的标准和要求也就更高了。

不轻松的环境下,孟凯若不拿出点真功夫,恐怕很难在市场上掀起波澜。

焦虑的90后:二十几岁,只想暴富

好像在这两年间,90后突然就老了。最早一批90后也已迈入了28岁,最年轻的一批也已成年。读书的时候,以为毕业了就是诗和远方。现在才知道,生活无非是永远的苟且。这么一批已经出了社会,但又不谙社会,自以为是个新人,却早已没人把他当孩子的年轻人,在俗世中迷茫,浮躁地挣扎。说起来,这批年轻人和币圈是极其契合的,甚至是相见恨晚的,同样的年轻,同样地躁动,同样地充满欲望。

“80后把几块砖头卖到天价,这是我们回击的最后机会”

小A是个坚定的加密货币信仰者,“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这是我余生要一直信仰的东西。”,聊到加密货币,他是激动的,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在跳脱。小强17年入圈,不算早。2017年5月12日,全球上百个国家近20万台设备爆发网络病毒攻击事件,黑客要求用比特币支付赎金。这是小A第一次听到比特币,大多数人可能听过就算了,但小A没有。“以前都说对新生事物,资本的嗅觉是最敏感的。我觉得不对,那样的新事物说明还不够新,科技还不够颠覆。对于新科技,黑客的嗅觉才是最敏感的。”事后,小A把网上能看到的资料基本都看了一遍,国内的例如巴比特论坛上的讨论以及各类文库,国外的像是reddit等等,包括比特币创始人中本聪所有的邮件记录,“其实资料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我第一遍粗粗看一遍,应该是看到凌晨3,4点了,我感到兴奋啊,就是觉得发现地太迟了。我现在的工作也没太大意思,平平淡淡,仅仅凭工资,想要在上海买个房,简直是痴人说梦,大抵都是要靠家里的。其实说起来也搞笑,比特币这个东西是真真正正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东西,你想转到哪里就转到哪里,没人可以约束你,可能是从小到大禁锢久了,第一次接触到那么自由的东西,很兴奋啊!”

小A加入了很多加密货币的QQ群,后面熟了之后,又被拉到了微信群里。“因为比特币是通缩的,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比特币,未来的潜力只会更大,很多国家像是叙利亚什么的,本身的货币不值钱啊,谁知道哪天战争过来,你所有的财产就没了,所以拥有一个全球都认可的价值标的是非常重要的,以前是黄金,现在就是比特币,就仅仅是这一个刚需,比特币就非常了不起了。我是长期看涨的,我虽然进来不早,但是我拿到现在,在最高点的时候,我把本金拿出来,剩下的就是佛系拿着,我看好长期的价值投资。你看那些80后把成本几千块钱的房子炒到10万块钱一平米了,堵口气说,我们就不能搞一串数字10万块钱卖给你们嘛!我身边很多11,12月份入圈的年轻人,都是靠着赌一赌的心理进来的,这是他们跳出原有生活圈,翻身的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木子是在杭州某著名大学在读的研究生,“研二了,研究生的生活和之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月拿着‘老板’给的1000块工资,和学校500块补贴,真的是压榨,干的是最累的活,最后的成果还都不是你的,就是来混一张文凭,只可惜,一混就要浪费3年。”

说到研究生生涯,木子显然是不满意的,学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往重了说,天天扎堆实验室也是有的;往轻了说,天天窝在宿舍,“王者”才是真情人。

进入币圈,用木子的话说还是“无奈后的清醒”。“我其实挺早就知道比特币这个东西了,但是我商业嗅觉也不算灵敏,就只是听听。我有个平时玩股票的朋友,他倒是时不时会跟我说一说。突然想要去了解是因为去年12月份吧,他告诉我比特币涨疯了,在上面赚了很多钱。”

木子是学土木的理科生,但是对金钱也不是特别在意,转机在于,她失恋了。“那个时候在想,二十几岁的人生不用来思考怎么脱贫,却每天想着怎么脱单,把人生全都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没有哪个人有义务对你的人生负责任的。哎,一下子就醒悟了。我室友其实都还挺惊讶的,觉得我怎么看起来没那么难过,那是因为我找到了新的目标,没时间难过了。我好像从小到大也没有说真正在意过赚钱,只是想要毕业了,不用跑工地,可以去设计院。但突然间学业和感情似乎都变得很让人失望,剩下的竟然唯有暴富了。有钱的时候可以不高兴了就买买买,而失恋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哭哭哭。”

“Ce’la vie,这就是人生。”木子笑着说,但是木子却还并未在币圈捞到好处。“不知道做出的选择是不是对的。那个时候涨地太疯了,我也没有金融知识和操盘经验,朋友告诉我先不要进,风险太大了,涨地太高,跌下来肯定是和很猛的。结果没多久立马就跌下来了,毕竟没有资金在里面,跌下来还是很开心的,心想着可以抄底啊,一直忍着,过年回来抄了点,差不多在8万左右。还是太年轻了,都已经最高点腰斩的价格了,竟然还往下跌。现在也没办法,割肉是不可能的,就是放着,装死。因为行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平时就和币圈的朋友聚聚,一起聊聊故事什么的,大家还是挺有爱的。”

“贪多,求快,想暴富,欲望是件好事”

“Greed,for lack of a better word,is good”这句出自电影《华尔街》的名言是大K的座右铭。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大K明显是优秀的,1994年,24岁,那么年轻,却拥有和他年龄极其不匹配的财产。

“我从大二开始就开始创业了,当时基本上校园的兼职市场都是我在做,我上学的城市算是2,3线城市,兼职市场市场不完善,模式也不清晰,最开始过去的时候就觉得怎么大的商机怎么没人做,很震惊也很兴奋。辛苦的事也就不说了,其实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太辛苦,总体大学生活可以说是横着走的,像校外音乐节,展览会等等需要人手,资源都是我这边来的,很忙,那个时候也年轻,每天晚上请大家吃饭,喝到凌晨2,3点。”

可以看出大K的创业之路至今为止都很顺畅,“现在胖了。”他给我看刚进校园时青涩的样子,和眼前的他差别不大,之前的眼神似乎更加坚毅,现在反而传递出祥和之感。

“币圈太神奇了,相比之下,之前赚的都是小钱,每个月赚个几万到十几万,就觉得挺舒服了。币圈完全是颠覆想象的,以前投资方是老大,ABCD轮,熬死了多少初创企业,在币圈项目方才是老大,融的资金简直是ABCD轮加起来都多。但这也不全是好事,也说明了一点不好,就是早前朱啸虎等人在怼的事情,万一融了钱不干事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但总是有方案解决的,是时间问题。”

2017年是ICO之年,有人说2018年是公链之年,又有人说是区块链媒体之年。具体为何年,这要看你从什么角度看了。但是大K就抓住了这一热潮,打造了自己的区块链媒体,靠着早前的资源以及巧嘴,很容易就拿到了天使轮投资,目前A轮也已基本敲定。

“资金链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断。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以媒体为切入口,去做区块链行业的服务,比如国内项目和资源对接,项目从白皮书到后期dapp一条龙孵化等。这些都是我熟悉的地方,现在那么多区块链媒体,又遇上寒冬,肯定年底要死一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储备好粮食,确保在寒冬中存活下去。我一直坚信要做有现金流的产业,这样才最容易活下去。”

雷军的一句话说的好,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所以大家唯恐自己抢占不到风口,至于自己是不是猪,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从O2O的百团大战到直播平台的千播大战,到共享单车颜色不够用,到今天P2P公司接连暴毙,今天的区块链也不例外,鱼龙混杂。20多岁的小年轻,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是疯狂?他们在风口上想要捞到什么?对于他们而言,在一个新风口上,你要么是局内人,要么就是出局。他们要的生活不是那些在华尔街讨生活年薪40万的老古板,坐坐头等舱,生活舒适就算了,而是指真正的财富,有钱到可以买私人飞机,有钱到可以不浪费时间,他们说的不是5000万,而是1亿。

欲望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还足够年轻,还有一生的时间去尝试和试错。

10位创业者在2008:有人首富,有人入狱,但他们背后总有一个人的

2008年,注定不凡。电视中的报道惊天动地,电视前的我们柴米油盐。

那一年,VIVO还叫步步高,我们玩的是QQ炫舞,冯小刚拍了《非诚勿扰》,陈老师在网盘里流传。

那一年,我们对只有2G的手机没那么依赖,因为还不能拍照晒票圈;我们习惯在节假日出去聚个餐,外卖也只能看传单;付款时豪气地掏出钱包,而不是拿出手机问: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一批创业者,在2008年或开启征程,或拼命向前,或草草收场。那时候,我不认识你,你也还未改变我。十年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我们的神经。

十一假期,新芽NewSeed(ID: pelink)特别策划“没想到”系列,记录十年中一些变化的瞬间。今天分享的便是当年的10个创业者。

黄光裕

十年前,各类富豪榜上的绝对霸主是黄光裕。这个17岁创办国美的创业教父,在38岁的2008年第三次问鼎胡润榜首富,也是在这一年,他跌入深谷。

彼时,他视为对手的,是大中电器张大中、苏宁张近东,人们相信,如果不是他入狱,根本没有马云、刘强东等后来者的机会。

他是中国家电零售业连锁模式的创始人,以“价格屠夫”的称号霸占市场。2004年,国美在港交所上市,黄光裕第一次成为内地首富,也是在那时候,还在上学的笔者拥有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国际大牌阿尔卡特,购于武汉的一个国美门店。

“我做事的习惯,方向一旦明确,大概都想好,应该有三分把握,我就敢去做。” 这个儿时就靠着捡拾垃圾以补贴家用、初中肄业就跟着哥哥北上内蒙古求生的首富,命里带着果敢的赌性。也正是这份豪赌,将他送入深渊。

2008年,刚到手的“首富”还没捂热,北京市公安局新闻办对外证实:黄光裕因“涉嫌经济犯罪,正在接受警方调查”。随后,中国证监会也通报称,黄光裕的北京鹏润投资有重大违法违规嫌疑。

2010年8月,黄光裕黄光裕因犯非法经营罪、内幕交易罪、单位行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从08年被羁押算起),算来出狱时间应在2023年。

入狱后,妻子杜鹃剪掉长发,撑起了群龙无首的国美。这些年里,国美的每次重大决策背后,依然有着黄光裕的影子。随着近年来几次资本运作,黄光裕家族持续稳固着国美的绝对领导权。2012年和2016年,黄光裕获得两次减刑,共计减刑21个月,执行期至2021年。然而人们相信,十年后的2018年,他有可能获得假释。

2018年1月,和2008年1月的雪灾一样的冷,然而黄光裕出狱的话题却持续火爆。他不在江湖的日子里,张近东站队阿里,联手对抗京东;马云看到了线上的瓶颈转向线下,提出了新零售。人们难免回想,如果这十年黄光裕不曾缺席……

1月20日,国美官方回应,未接到任何黄光裕出狱的通知和信息,一个月之后,王欣在万千宅男的期盼中出狱了。

而十年前的王欣,和五个员工顶着奇寒,挤在10平米的农民房里,鼓捣出了快播。

刘强东

对于2017-18年连续两年问鼎投资界TOP100“点金胜手”沈南鹏来说,2008年最大的遗憾,就是错失了京东。他心目中投资顺位的第一标的,是黄光裕的老对头——苏宁。

那一年,京东已先后花了数十亿元用于仓储物流,随着金融危机的来临,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一度濒临破产。

“当时我跟一位老同志商量这个事情,如果2008年年底还不能把B轮融资敲定的话,我们的账面资金只够还完供应商的钱,再给员工发N+3的补偿。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就要准备解散。”去年,刘强东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道。那时候,他时常梦见公司倒闭,弟兄们分崩离散,长期失眠下,额前长出了白发。

在刘强东最需要钱的时候,沈南鹏犹豫了。“后来我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沈南鹏对清科倪正东谈起了那段往事:“那一年正好开CEO峰会,在北京一个郊外特别大的会议酒店,来了30多家公司CEO。一天聊下来,所有人都讲2009年的情况很不妙。”

当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时,投资决策多多少少会受影响。他只能认为,那一天的消极情绪,导致自己拒绝了京东。最终下定决心时,京东的估值已经是50亿美元。他开出了40年来整个红杉投出的最大支票——1.5亿美元,而2008年,京东的估值只有1亿美元。

最终,帮助刘强东走出2008年生死危机的还是徐新。这个将京东从2006年资金链危机拯救出来的女人,最终决定追加800万美元,获得了京东30%的股权。

2009年还在《创业家》的方浩,在今年3月的一篇文章中写到一个细节:当时他们在做一个选题,为什么徐新投资的创业者最后都离婚了?“从这个角度看,刘强东已经属于徐老板Portfolios里面的乖乖男了。”

只是方浩没想到,沈南鹏和徐新也不会想到,膨胀的刘强东也没想到。十年后的整个9月,全国人民都在讨论他的桃色事件。

许家印

2008年,急着找钱的不止刘强东。

许家印是经历过1998年经济危机的,那时的刘强东还是个在街边卖光碟发传单的毛头小子。在带领成立仅两年的公司度过经济危机后,许家印得出一条经验:无论何时,企业运作最重要的问题都是现金流。只不过2008年,钱断了。

那个夏天,恒生指数一路狂跌,恒大谋求香港上市就此泡汤,更为严重的是,32个城市的项目同时动工,恒大出现了将近100亿的资金缺口。坊间传言,为了输血自救,许家印像疯子一样在香港和深圳到处找人借钱,但吃到的都是闭门羹。到了9月,恒大资金链崩断的新闻甚喧尘上。有人掰着手指头算,许家印熬不过2008年的冬天。

然而一年之后的2009,他却成功登陆港交所,并成为当年首富。命运转折的贵人是香港四大家族之一、周大福创始人郑裕彤。

据传,为了交好郑裕彤,许家印每周都要到郑家打牌,有时半夜11点牌局才开,而且一打就是一个通宵。终于,靠着彤叔及时援助5.06亿美元,许家印起死回生。

2016年底,乐视爆发资金链危机,贾跃亭远遁美国,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连他曾经的白衣骑士孙宏斌,都忍不住爆出粗口: “乐视网,我能怎么办呢,我再借他100个亿,我傻X啊?”

FF91成了贾跃亭手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许家印在2018年6月突然加码,他明确表示:恒大将会在资金、生产基地建设、产品销售等方面给予FF全方位的支持。

10年后,许家印也成了别人的救命恩人。

陈年

黄光裕退位后,电商里除了马云和刘强东,并驾齐驱的还有陈年。和贾跃亭一样,都是山西人。黄光裕的低价和营销策略,被陈年活用了一整套。

2007年,陈年模仿PPG创办了凡客,最早主打29块T-shirt、49块的帆布鞋、Polo衫、bra-T等,以低价高质快速虏获大众的心。2008年,凡客销售额1个亿。

“爱网络,爱自由,爱晚起,爱夜间大排档,爱赛车,也爱29块的T-Shirt,我不是什么旗手,不是谁的代言,我是韩寒,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和你一样,我是凡客。”这便是当年风靡的凡客体。

除了韩寒,王珞丹、黄晓明等都加入了凡客体宣传,这一年2010,凡客销售额达到20亿。陈年喊出了要收购优衣库、LV 的雄心壮志。2011年11月,凡客的高管已经办好去美国的签证,甚至提前吃了庆功宴。然而在那一晚,陈年宣布暂时放弃IPO。

规模和库存是压在凡客头上的大山,一味求低价,让陈年忽视了产品本身。与他共同创办卓越网的雷军,一直为他出谋划策,并真金白银为他雪中送炭。雷军曾经说过:我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投资了凡客,从那以后我就只能穿凡客的衣服了。

没错,这是货真价实的站台。2016年,凡客开始了新一轮营销,陈年下场骂周杰伦是“垃圾”,一石激起千层浪。雷军再一次出手,在小米的发布会上“插播广告”:最近陈年有成为下一个网红的趋势,他后天也要来小米直播直播,欢迎周杰伦的粉丝来骂他啊。

不过自这轮营销时候,陈年再次陷入沉默,坊间已许久没看到过他的踪影。如今,一年只逛两次的海澜之家都可以用美团外卖送了,各种社区拼团大行其道,不知图便宜的我们,是否偶尔怀念一件29块钱还包邮的T-shirt?

马云

那时候的马云还不是爸爸,王思聪也还不是首富的儿子。

2008年春节刚结束,马云打扮成白雪公主的模样登台,台下是阿里8900名员工期待的目光,因为他已经有快一年时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了。

那时候,马云演讲还不看稿。他严肃地对全体员工说: “2008年对阿里巴巴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年份。当时全国人民可能觉得2008年是一个好年,是中国奥运年。但根据我们对整个世界经济和中国经济的判断,阿里巴巴在2008年是老鼠年,我们的战略是“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我们2008年将做强、做深、不做大;我们不会往横向规模扩展。”

一个月后,阿里股价破发,最低时只有1美元,我那个在阿里拿了股票的小姨,就是在那时候抛了,追悔莫及。

面对股市低迷,马云在当年夏天突然跑去重庆白云观,辟谷三天,禁语三天。他要思考阿里的问题。这年8月,他还去抽查了淘宝高管的倒立。9月,阿里就定下了云计算和大数据战略,对组织架构进行了大刀阔斧的调整

十年后的9月最后一天,腾讯组织架构调整引发了全民围观,2C的小马哥终于意识到2B的重要性,也许有点晚,但还不算太晚。毕竟,马云在今年宣布了退休计划。

在阿里的那次组织结构调整中,马云告诉彭蕾,他准备“以‘满意’或者‘不满意’来考核子公司总裁”。刚刚听闻此消息的彭蕾“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觉得,“这个东西极不靠谱。”现在马云此举也被认为是选择接班人的一步棋。

此后不久,彭蕾接任蚂蚁金服董事长。尽管今年卸任,但蚂蚁金服已经在她手上成长为中国估值最高的独角兽巨无霸。

她始终不曾忘记,2008年底,马云喊出:“如果银行不改变,我们就改变银行!”

张小龙

创立于1998年的腾讯,那一年刚满10岁。而卖掉了Foxmail,“打包”又卖身腾讯的张小龙,入职腾讯不过3年。

凭着做出Foxmail的经历,马化腾将QQ邮箱交给了他。那时候QQ邮箱这个产品差到连小马哥都不愿意用。接到这项任务的张小龙,指着墙上的帆船酒店海报对团队说,要做就做出7星产品。当时大部分邮箱都无法发送超大附件,于是张小龙就主攻这一点,率先支持2G超大附件传输。两年后,QQ邮箱成为腾讯的7星级产品。

在开发出漂流瓶使QQ邮箱经历又一轮用户暴涨之后,邮箱产品对张小龙已经索然无味,只有在邮箱上添加诗句聊以慰藉。这时,一款上线仅15天就用户量破百万的聊天软件kik进入他的视野。他连夜给马化腾发了封邮件,建议腾讯也做一个。马化腾没让他等多久,就回信说:马上就做。甚至为了照顾张小龙爱睡懒觉的习惯,将微信的总部放在广州,就为了他离家近点。

于是,微信诞生了,在整个移动互联网时代,它俘获了10亿用户。

比张小龙还小一岁的周鸿祎,曾经评价张小龙:“怎么说呢,这个人,太单纯。”

周鸿祎

尽管周鸿祎的大炮乱指,我们也相信他和张小龙一样单纯,不然也不会“人民想念周鸿祎”,当年的他,只是喜欢有话直说。

在他的自传《颠覆者:周鸿祎自传》里写道,2008年,他与沈南鹏在北京奥运会赛场看跳水比赛。虽然身处赛场,但心里想的却是公司的战略。

“我已经思考了一段时间,希望把当时传统的计算机杀毒软件的收费商业模式变成免费的,这无异于对整个杀毒市场宣战。但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我的直觉是互联网安全一定会变成每一个人都要面临的问题,如果安全成为一种基础服务,它就应该免费。”

接着,周鸿祎称自己为“免费”付出了代价,受到杀毒厂商的口诛笔伐。但他并不畏惧,勇敢反击。当年他开始与雷军摩擦,次年他与腾讯展开了旷世大战。

在这次转型中,或许付出代价最多的是傅盛。老周下定决心砍掉鸡肋的搜索,专注于安全。9月,时任奇虎360总经理的傅盛从360离职。江湖传言,老周是怕傅盛功高盖主。

这么说的依据,是老周让傅盛签了个极为严苛的协议,包括18个月内不能做任何与360有竞争关系的产品,不能加入跟奇虎有竞争关系的公司(包括了当时几乎所有的主流互联网公司),日后傅盛创业的公司不能接受360员工加入,永远不能公开讲对奇虎不利的话等。

2010年,傅盛创办可牛,此后与金山安全合并,联手雷军系对抗周鸿祎。这家金山网络便是后来的猎豹移动。2014年5月,猎豹在纽交所挂牌上市。

王兴

2012年4月,张小龙离开饭否,留下2359条饭否信息。他说,“微博是个穿衣服的地方,饭否是个脱衣服的地方。”

王兴却舍不得离开,毕竟这已经是他第N次创业,他不想做一个悲情创业者。

2007年,研究了140字的新物种Twitter后,王兴创办了饭否,顺利地将不愿意在豆瓣上装13的文青们吸引过来。2009年上半年,饭否用户达到百万级别。

然而,被寄予厚望的饭否并未风光多久。2009年7月8日,饭否被关停,一个月后,微博诞生。

失去社交市场的王兴再一次失败了,痛定思痛后,他又被另一个国外网站吸引——Groupon。于是,2010年3月,美团成立了。成立不久,他很快就接到红杉中国的电话,第一次见到沈南鹏。

“第一次见沈南鹏,简单的相互介绍之后,他居然没有让我详细阐述商业计划或业务数据,因为他已经做过很多功课,对这种商业模式有很清晰的看法,甚至是比创业者更清晰的判断。”王兴说。殊不知,这是沈南鹏在2008年错失京东后总结的经验——当年没投刘强东,正是因为沈对行业不熟。

不过,敢于投一个连续失败者,的确需要勇气。时隔多年,不少投资大佬表示,自己最后悔的项目就是美团,比如超级天使龚虹嘉、蔡文胜,比如周鸿祎。

今年,美团登陆港股,红杉成为最大赢家,而饭否依然健在,只是不再允许用户注册。前者帮王兴圆梦,后者成了他寄托梦想的地方。正如他在饭否的签名:“如果我一整天都没看到、想到、或做过什么值得在饭否上说的事,那这一天就太浑浑噩噩了。”

张一鸣

王兴没有放弃饭否,王慧文等人也没有放弃,只是有一个年轻人,在饭否关停时放弃了。他叫张一鸣。

2009年10月,张一鸣第一次独立创业,做了个垂直房产搜索引擎“九九房”,用了半年时间推出掌上租房、掌上买房等5款移动应用,两年拿下150万用户,成为当时房产类应用的第一名。2012年,他辞去九九房CEO的职务,推出了“内涵段子”,不久又推出了今日头条。

2018年,内涵段子被关停,今日头条屡遭约谈,悟空问答凉凉,张一鸣今年并不好过。不过,手中攥着抖音,他不站队,微信和微博也不得不做出反应。

今年,他被别人猜得最多的便是什么时候IPO。从今日头条发布到今天,估值已经从1亿美元扩展为100亿美元。张一鸣说,他与同事翻看曾经的PPT,发现一路的发展其实跟设想差别不大,80%的关键决策在创业之初就基本确定了。

“当初同一时间的各个公司都在围绕一些旧战场或过渡站场在竞争,还是太迷恋旧的战场或者旧的事物,没有往前看。而往前跑的张一鸣肯定会超过对方。”人们如是评价。

和王兴一样,张一鸣也是中国最好的产品经理。

张旭豪

跟2008年有着饭否的王兴和张一鸣不同,张旭豪的2008年只有上海交大研究生的宿舍,和一堆随手可见的外卖单。有一天他饿了,外卖单不见了,于是饿了么就这么诞生了。

他的合伙人描述了当时的情景:他穿了条短裤,情绪激动地说自己要做一家150亿美元的公司。“我觉得是神经病。”2009年,几个学生凑钱买了8辆电瓶车,开始了外卖小哥的生涯。那时距离王兴创办美团还有1年。张旭豪没有想到,日后这个男人经常气得他跳脚。

当外卖大战打响时,美团迅速铺了100个城市,而饿了么仅有12个。要斗就要有钱,这时同样受美团气的大众点评伸出了援手,8000万美元的战略投资变为饿了么的资粮,投入扩张。

直到2015年的一天,在巴厘岛度假的张旭豪发现,自己的“友军”在腾讯的撮合下,跟美团合并了。孤掌难鸣的饿了么,在与美团继续斗争了几年后,钱也烧不动了。

2018年初,饿了么被曝已95亿美元估值出售给阿里,据《财经》报道,此前饿了么与美团进行过短暂接触,但阿里出价更高。卖掉饿了么的那个除夕,不知张旭豪有没有胃口。不过,这笔收购是中国互联网迄今全现金收购的最大一笔,阿里胃口很大。

曾经,张旭豪豪情万丈: “老子就想着独立发展,最终有一天能去敲钟、能去上市,能把这个事做到中国第一。”创业十年后,他成了阿里员工,而王兴终于站在港交所的舞台上。

后记

2008年,雷军在博客中写道:移动互联网是下一波创业的大机会。这些创业者的故事里,多多少少都有这位互联网老炮的身影。而2018年,他也带着小米上市了。

本文来源:https://www.dagaqi.com/zhuanti/t2188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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