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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蟋蟀 山东宁阳县蟋蟀比金贵背后的隐秘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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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比金贵”——这几乎是每一段宁阳蟋蟀故事的开头。每一只“天价虫”传奇都让这里的财富梦想更为疯狂,而支撑这一财富链条初级环节高价的,是其后端隐秘的赌博市场。创业项目网www.dagaqi.com小编今天为大家精心准备了宁阳蟋蟀 山东宁阳县蟋蟀比金贵背后的隐秘链,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宁阳蟋蟀 山东宁阳县蟋蟀比金贵背后的隐秘链

  据宁阳人说,最早来到此地大批收虫的是两个天津大玩家,当时都70多岁了,一个姓王,一个姓张。那老王的舅舅曾是宫里“御虫房”的司蛰太监,说早年宫里的蟋蟀都是来自宁阳,天下第一,老王得了舅舅的真传,学问深不可测。那时的蟋蟀只有几分钱一只,大的也不过几毛钱,两人一收就是几百只,农民还以为他们是城里来的“疯子”,可老疯子收去的虫接连在天津称王,宁阳从此成了全国最大的蟋蟀市场,各地虫客一入秋就要来“朝圣”一番。“老张每年都来,一来就住我店里,住了20多年。最近两年没看到他,估计年纪确实大了。”龙腾酒店老板娘代大姐接过话头说。龙腾酒店是一个贴了白瓷砖的二层小楼,四辈掌柜都服务于蟋蟀贩子,从最原始的土屋直到现在的小楼。

  龙腾酒店位于宁阳县泗店镇的中心位置,在它的周围,一家挨一家都是小旅店,8月份通通爆满。蟋蟀出土是无序的,说不定哪一天会突然出现一条“将军”甚至“虫王”,因此,在整个收虫期,虫客们都得耐心等待,旅店几个月前就被预订了,一住就是一两个月。旅店的新建速度赶不上年年递增的人潮,更多人只好像漫堤的洪水一样往农家过夜,上海人自嘲为“再插一次队”。

  宁阳司机赵军在这个季节也是最忙的,他的小面包车从早到晚被虫客们包租,奔向各个蟋蟀市场。他说,在高峰期,外地来的买虫人特别多,尤其是上海人。宁阳县开往上海的班车,平时是一天一班,蟋蟀季节一天两班,高峰期一天三班。这样还买不到票,倒票的贩子会加价100元卖出去。宁阳的旅馆业、餐饮业、娱乐业、交通业就这么被带动起来了。县里初步统计,每年的收虫大军不下10万人,仅收虫就为宁阳扔下至少8000万元,再加上衣食住行,每年在这里扔下至少两三个亿。县长曾不无感慨地说,谁都不会想到,田里人人喊打的害虫会发育成“虫经济”。为了让“虫经济”持续下去,县里连续举办了9年“中华蟋蟀友谊大赛”。据说,以蟋蟀为原形的县标也即将亮相宁阳。

  每天的早7点,蟋蟀交易就在一个以仿古牌坊为标志的“宁阳泗店特色商品交易市场”开始。泗店镇中心,几千人涌入其中,收蟋蟀的、卖蟋蟀的,一眼望不到边。还有卖虫具的,比如捕虫用的矿灯,25元1个,可循环充电,汹涌的捕虫者使这种矿灯十分畅销,与之相关的还有一种小瓷罐,下面垫了土,专装蟋蟀。镇上人说:“你们来晚了!大多数贩子都走了,要是十几天前,人数可比这多10倍呢!”

  蟋蟀市场里围着一个个密不透风的人墙。人墙的中央,是坐收蟋蟀的人,面对身边的“千手观音”,从容地接过蟋蟀罐,快速看一眼,摇摇头推回去,或者停顿两秒,拿“牵草”拨弄一下试斗性,推到面前留下,1块钱到10块钱不等。挎着篮子围拢在他身边的人们大多是妇女,篮子里是她们的丈夫或兄弟晚上刚从田里捉到的蟋蟀,被寄予第一时间出售的希望。她们变魔术般从篮子里掏出小罐,永不放弃地从一个人墙到另一个人墙。

  西安虫贩张强正在其中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虫。与其他人身边一溜儿蟋蟀罐的情景不同的是,他只挎一个小公文包,身边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来询问。“100元以下的不要!”他不耐烦地大嚷,吓退了一批要围上来的卖虫人。“先看头,后看尾,再看六条腿,还看一张皮。青虫最好的是配白牙,黄虫最好的是配淡红牙,紫虫配花钳牙,白虫配白牙。你看你看,你这虫的牙都找不着,下岗!”他喋喋不休。张强靠一张巧嘴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收虫价从一开始的几块钱,到现在的几百块、几千块钱。按他的说法,在这个市场上,以金钱为标志划分出了明显的交易等级——基本分为三类虫贩,收500块钱以上的可算大贩子,人数少;10块以上100块以下的是中贩子;10块钱以下的是小贩,人最多,“就是周围罐子堆得满满的,头都不抬那种”。

  张强说,最累的就是卖蟋蟀的小贩。上海有个收虫数量最多的“蟋蟀大王”,一年要花四五万块钱买上1万多只,一次就得看2000只,看得眼都花了。他再按价钱分好类带到上海的花鸟市场卖,价格基本要乘以10,这一个月也能挣六七万元。但更多的小贩是贩而不是卖。小贩供给中贩,中贩供给大贩,大贩卖给斗虫的富豪。

  张强说自己属于中上级别的虫贩。西安老板今年给了他3万块钱收虫,他已经花了2.8万元,要回去交差了。他说,今年收的最贵的一只8000元,黄虫配淡红牙,宝剑刺,高低柜,麻将桌,属虫里的将军级。他的20多只“宝贝”正在房间里供着,定时调温、加水、喂食,还是“密制配方”。

  大的虫贩并不出现在镇上的市场,而活动在“黑风口”。据说这黑风口的名字也是上海人叫响的,这里是姚村、乡饮、金马、曲阜四地的交汇处,想看第一眼的虫贩天不亮就要赶去,四面的来风很冷。因为附近的蟋蟀出斗率高,并不影响大虫贩和大老板趋之若鹜。

  黑风口的典型场景是摆一张桌子,一人相虫,一人牵草,一人助理,一人保镖。摆摊卖早点的刘五指着其中一张桌子说,“中间的就是‘淮南王’,在淮南开矿厂,身价上亿呢”。记者望过去,那人身穿普通夹克,一心一意望向手中的罐子,跟寻常虫客没什么区别。刘五说,他每天定时开宝马X5来,旁边那个虎背熊腰的是他的保镖,柔道和散打冠军出身。“先有二道贩子去地头筛选过一遍,拿最好的给他的助理马五看,再经牵草师验证,最后给他看。他在淮南开了赌场,据说今年带了20万元来买虫,不够,又回去取了40万元来呢!”

  捕虫、养虫、卖虫的高潮疯狂已经消退,斗虫的大幕才刚刚拉开。9月8日,宁阳县一年一度的“全国蟋蟀友谊大赛”又要开赛。盛大的开幕式在县人民会堂前举行,长长的红地毯上,6名鼓手敲击38面擂鼓,还有狮子队、旱船队,共奏一曲《蟋都雄风》。

  会堂主席台的聚光灯下,斗蟋已经开始。两虫相遇,斗口连连,快如鸡啄米,转眼十几口,一虫将对手咬得手忙脚乱,不再展翅鸣叫……几个回合下来,小小斗格内胜负已分:“宁阳泗店队战胜上海队!”台下欢呼声四起。

  参赛队共有32支,16支来自宁阳本地,另外16支打着“上海队、苏州队、天津队……”的旗号。“初赛结果都是宁阳队获胜。其实这些队全部来自本地。”王际云说自己最近几届都不去看了,“第一届更离谱,号称‘国际’,有英国队、美国队……一个‘老外’都没有,都是本地人。”

  王际云说,县里的比赛就是表面文章,其实放在聚光灯的高温下,蟋蟀都没有斗志了。而且,现在还不到斗虫时间,还得养一段时间,一般要到9月中下旬最合适。

  大赛主办方是宁阳的中华蟋蟀研究会。副会长刘德强承认,县里各乡镇的参赛积极性确实不高,都是政府指派的,“只有第一名有5000块钱奖金,怎么能吸引花高价买来的‘虫王’、‘将军’们来参赛呢!”

  高价虫都成了地下赌场里的诱饵。张强说,他们过两天要先在宁阳搞一次赌场热身,“说不定能赢上几万块呢!”这还只是开始,好虫要送到上海、西安、天津等地的赌场,一路路打下去,赌注会加高到几十万、上百万元,“老板赢了,我能拿到40%的分成”。

  张强说,各路名虫到了赌场后,不能先入场比赛,要先在赌场内“公养”5天。公养室要上8道锁,经8个人才能打开门。室内经高温消毒,有手术灯保持光线和温度,只允许养师穿白大褂进出其中,像手术室一样。“为什么要养5天?就是为了防‘药水虫’。药水虫就是涂了兴奋剂的虫子,刚涂上两三小时药水气味扑鼻,对方蟋蟀都绕着走,而这蟋蟀则飘飘欲仙,死缠烂打。但24小时后药水失效,5天后上药的虫子就不行了。”

  5天后,根据大小配对上场,开斗。赌场分A、B、C三种,场子里全是坐凳子观战的人。先斗C场,1000元起价。如有人接招应战,两虫开斗,胜者可去2000元起步的B场,最后是5000元起步的A场。一旦接招,双方的朋友应和加价,像A场一般可以抬到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元一场,为蟋蟀而疯狂。

  “虫王是斗出来的。”张强说,高价虫不一定会赢,低价虫不一定会输,这更刺激了赌场上的孤注一掷。“去年老乐明花了1.8万元从宁阳虫贩卫东手里买了只蟋蟀,在赌场上已经斗了六路不败,结果第七路被一只3000块钱的蟋蟀给一口咬住,输了80万元。”

  因为要在宁阳赌场里搞热身赛,张强带记者去找本地“收虫第一人”健儿商量,就是卖出今年1.4万元纪录的虫贩。“1.4万元并不是纪录,今年虫价高,我上万元的卖了好几只,最高的1只虫2.3万元呢,是只青大头,超级虎钳嘴,挂尖刺的牙比身子还长,这可是千年一遇啊。”健儿洋洋得意,“我这几只好虫,能在上海、天津赌场里所向披靡!”

  提起前几天老乐明在众目睽睽下把那只1.4万元买的虫给摔了,健儿神秘一笑,“这是心理战术——那摔死的虫是只替死鬼,造成虫王已死的假象。否则,别人都知道他有只1.4万元的虫,谁还敢接他的场子?”

  “啧啧!那可是只‘老白青’,白大头,配戴老虎钳子的白牙,百年难遇!”9月初,宁阳的蟋蟀季已进入最后的疯狂,一只身价1.4万元的“天价虫”纪录正被人津津乐道。那是8月17日晚上,我亲眼所见。”坐镇“灯光市场”收虫的老柳言之凿凿,“是天津的大户老乐明从虫贩健儿那里收的,开价3万元呢!正所谓1000元看两牙,2000元细皮嫩肉,3000元虎头尖翅。再往上,看属于青、黄、紫、白中哪一种名虫,价格才能上万元。”

  第二天早晨的“黑风口”早市,记者又听到了另一个版本,只不过时间地点换成了8月17日早晨的“黑风口”。“老乐明就在旁边那张桌子上收的,他每年来了都坐同一个位置。更奇的还在后头——”摆摊卖早点的刘五慢悠悠品了一口茶,“过了5天,老乐明又开着他那辆‘林肯’来了,还在那张桌上,但一来就怒气冲冲,吓退了围拢来的卖虫者。他从罐子里取出一只虫,狠狠摔在地上——什么1.4万元的虫王,这是只‘白虫’!怪我看走了眼!说罢拂袖而去。众人围拢一看,这可不就是那只传说中的‘虫王’么,已经被摔得稀烂。围观者议论纷纷:老乐明这跟头摔得大,‘白虫’是一种人工饲养出来的温室虫,个头大,精神,但中看不中用,没斗志。被人高价买去,一周之内就会现了原形。老乐明从那以后就没再出现了,肯定是受了打击,回天津了。”

  “虫比金贵”——这几乎是每一段宁阳蟋蟀故事的开头。每一只“天价虫”传奇都让这里的财富梦想更为疯狂,而支撑这一财富链条初级环节高价的,是其后端隐秘的赌博市场。

  宁阳虫,蟋蟀第一村的 “虫经济”样本

  下午17点多,古城村里的捕虫小分队就陆续出发了。他们装备统一:与玉米叶和青草颜色相近的迷彩服,头戴矿灯,手持捕虫网,肩荷装蟋器具,骑摩托车或者租面包车出发。

  村主任刘明新说,像这样每晚出动的“撬子手”占全村人数的60%。每年的立秋至白露的蟋蟀季是村子里的“秋节”,正值农闲,家家户户都锁门,老老少少齐出动,平时东扯葫芦西扯瓢的人不见了,都去捉蟋蟀去了。“秋节”甚至比春节还重要——因为既能听蟋蟀的叫声,又能挣钱致富

  “入夜了,青纱帐里的玉米比人还高,叶子刺得脸生疼,蚊子乱咬,甚至都钻进耳朵里,睡不成觉,可一旦听到蟋蟀出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撬子手”刘洪刚对记者说,一般“大虫”要4点后才出来,静静听,只有两三声的沉稳叫声,仿佛在这边,又仿佛在那边,捉摸不定,运气好的一晚上能遇上一两个大虫。就这样,猫着腰在玉米地里走上两三百米,再猫回来,一直到早晨7点才回来。

  前一天早上4点多,一个村民逮了个“大虫”,经识别是青大头,最起码可以卖到2000元。回去后很快一个上海的客商就听到了信,以3300元买走。刘明新说,像这样的好消息在村子里传得很快,比如是10点卖的,到了10点10分,全村人就都知道了,比新闻记者发布消息还要快。“如果谁逮的一只蟋蟀能卖到1000元以上,就会高兴得一天一夜睡不着觉。你想吧,普通人一个月上班能挣多少钱?一只蟋蟀卖到1500元以上,捉蟋蟀的人就要请客,请当天和他一同去捉的所有人去镇子上的小饭店喝酒庆祝,通常花费在300元左右,还要给村子里的人发好烟。”

  全国蟋蟀以宁阳最有名,宁阳以泗店最有名,泗店以古城最有名。古城蟋蟀个大色好,骁勇善斗,兴于唐宋而盛于明清,历来是贡品,被誉为“江北第一虫”。刘明新说,古城土地肥沃,酸碱适度,土壤富含磷、钾,这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蟋蟀”。

  据村里老人说,古城是大周时期曹国舅的后花园,后来演变成县城,《三国演义》里有记载,“兖州三百里,关公占古城”。那个时候,蟋蟀只是妃嫔们听叫解闷的工具,真正出名的是从清朝开始,从蟋蟀谱上可以查到很多“将相”和“虫王”级别的蟋蟀都来自这里。

  上世纪40年代,天津人最早来古城逮蟋蟀。原宁阳县蟋蟀研究会理事长王际云对记者说,他的第一任师傅常老师就是其中之一,原来是光绪皇帝的虫师,通过宫里的蟋蟀谱知道了这里的蟋蟀有名。

  一开始,卖蟋蟀也就是几分钱,村里人更愿意要电池、灯泡、手电筒之类的工具,这在当时是很高级的东西,可以逮到更多蟋蟀。刘明新还记得,有一家人用逮蟋蟀一个季节攒的钱,买了一辆青岛生产的“大金鹿”牌自行车,153元,相当荣耀,让人羡慕了好几年。1986年以来,随着越来越多外地人的到来,古城蟋蟀价格也开始上涨,好的就能卖出二三百元,相当于现在几千元的,逮蟋蟀的人也猛增起来。90年代后,在一些有头脑又有捉蟋蟀经验的人中开始产生蟋蟀贩子,比如刘洪刚。

  像村里的其他小孩一样,刘洪刚从小就拿自接电池的手电、形似红缨枪的铁钳子、红铜丝编成的网去抓虫,后来技术慢慢提高了,成了古城有名的“撬子手”。但即便如此,一家一季能卖600多元钱就很好了。1991年,因为有了一些名气,上海人开始邀请他带虫去上海卖。“一个来回加上在上海卖虫是10天左右,一次净赚1000多元,一个蟋蟀的季节能跑三四个来回。你说捉虫和贩虫哪个赚钱?”刘洪刚从此成了专门收虫的“二道贩子”,从小虫到大虫,现在一季也就是收30多条虫而已,只收2000块钱以上的。他说:“信息时代嘛,都是别人打电话来找,一个月的话费就1000多元。有人直接到家里或是村口租赁的蟋蟀销售处。”

  像刘洪刚这样的大贩子毕竟是少数,古城村只有七八人。刘明新说,村子里的人毕竟经济能力不强,销售渠道也比不上外面来的贩子,大多数是出价在200元以下的小贩子。

  古城的蟋蟀出名早,它为宁阳的“虫经济”提供了样本。村主任刘明新说,“秋节”期间农民的收入占到全年收入的一半,比如今年,8月以来全村增收了200万元,平均每人5000元不成问题。但现在古城村里的蟋蟀早名存实亡了,宁阳地区都比以往少了许多,“撬子手”们越跑越远,要坐车去几百里地之外的地方逮。“过去抓虫一般以半夜至凌晨为主,头上戴着小矿灯一条拔一条拔撬过去,抓到大虫收起装罐。小的和雌的一律放生。现在大的小的,雄虫雌虫一起抓,几乎是在赶尽杀绝。晚上抓了不算,白天又有一拨去轮着轰炸。”

  宁阳又到“蟋蟀季”,抓蟋蟀一个月挣上万

  抓一个月蟋蟀挣上万 这比打工强多了

  28日凌晨2点半,宁阳县泗店镇柳沟厂村10余位村民在夜光中驱车百余公里前往抓蟋蟀。“现在时令有点晚,泗店本地的蟋蟀已过了生长最佳时期,而周边地方的蟋蟀生长正当时,淘到好蟋蟀的成功率增大不少。”村民颜景征说,他已抓了20多年蟋蟀,平时是在工地上做钢筋工,从今年7月底开始,他便请假回家抓蟋蟀。“抓蟋蟀能赚到钱比在工地打工强,忙活一个多月至少能挣个1万多块钱。”颜景征说,他从小就喜欢抓蟋蟀,单凭声音就能听出哪个蟋蟀好。

  凌晨4点半,柳沟厂村10多位村民来到了菏泽郓城二十里铺,简单吃过早饭后,就在玉米地前集合等天亮。“早晨露水大,也看不见,等天亮后五六点钟再进地去抓。”村民毛庆波说,为防止露水沾身、玉米叶子刮伤人,抓蟋蟀时每个人都需要身穿长衣长裤,过脚脖子的鞋子,雨衣,毛巾。随身带着背包,包里装着30个竹筒和1个蟋蟀罩。

  一夜下来抓两茬 远的能跑百十里

  28日下午2点,在宁阳县泗店镇蟋蟀交易区人头攒动。“都是昨晚上刚找的蟋蟀,品质都很好,打开看看吧。”宁阳县泗店镇古城村村民朱女士说。

  她44岁,已经找了20多年蟋蟀。“今年价格和去年差不多,普通的差不多都是10元一只,好的能卖到上千块。”朱女士说,她家里种了4亩地,立秋前后开始,地里活也变少,夫妇两人就轮流出门找蟋蟀。每天傍晚7点左右,就到地里“听声”,根据蟋蟀叫声的好坏,确定蟋蟀在地里的位置。8点左右,人们开始到地里抓蟋蟀。第二天早晨三点到四点钟,蟋蟀还要叫上一阵,村民们还会根据叫声再去抓一遍。“有时一晚上能抓个10几只,有时只能抓个一两只,方圆一二百里的地方都去过。”朱女士说,每天晚上丈夫出门抓蟋蟀,早晨,她带着到镇上来卖,从立秋到现在已赚了9000多块钱。

  去年“魁首”卖八万 今年估计没那么强

  像全国大部分蟋蟀产区一样,近年来,宁阳蟋蟀面临资源日渐减少,虫源紧张的局面。蟋蟀市场已远不及早年繁荣。

  “去年最贵的一只蟋蟀卖了8万元,今年估计卖不出这么高的价格了,蟋蟀的数量在一年年变少。”曹会长说,越来越多的村民加入到抓蟋蟀的大军来。并且农民种地使用农药,蟋蟀卵难成活。

  “蟋蟀文化产业快速发展的同时,宁阳蟋蟀资源因捕捉过度和市场缺乏有效监管等一系列问题正在减少,蟋蟀市场也出现了低落萎靡现象。”宁阳县文广新局党委书记、局长石玉奎说,蟋蟀资源是蟋蟀文化产业得以存在的核心和生命线,蟋蟀的优劣直接决定着宁阳蟋蟀文化产业的兴衰存亡。面对宁阳蟋蟀数量逐年减少,品质逐年减退的实际,宁阳县蟋蟀研究院建设蟋蟀卵子库,通过购买、社会征集、蟋蟀爱好者捐赠等办法,把收集的蟋蟀卵进行科学的储存适时投放到重点保护区内,实现了蟋蟀品质的提升和蟋蟀资源的恢复。

  全国淘来优质品 “虫二代”宁阳安家

  日前,第二届“让虫籽回故乡”活动开展,全国各地虫友将自己多年搜集的优质“虫籽”打包寄回泗店,播撒在蟋蟀熟悉的土壤上生根生长。

  28日,在宁阳泗店镇罗河村,中京蟋蟀繁育科技公司经理曹文涛正给公司试验田的玉米浇水,玉米地下面铺满秸秆,基地周围建起1人高的围墙。“蟋蟀喜欢阴凉的地方,玉米地主要是为了遮阴。”曹文涛说,今年协会就联合上海一家科研机构,专门培育头大、牙大凶猛的蟋蟀品种—火赤炼。

  “去年总共投入了10万只苗子,今年都变成了虫二代,但是为了繁育,今年培育成活的蟋蟀都没卖钱。”曹文涛说:“蟋蟀也是订单生产,不愁没有销路,主要是销往上海。”曹文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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