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他没房子,却拍着胸脯,给了妻子一个美丽的承诺。靠着养鸡,他攒够了买房钱,却反悔不买了。诺言变谎言,养鸡成鸡痴,看彭建军变着花样养鸡,如何成就快乐财富。
彭建军:它的鸡冠是玫瑰色,像桑葚一样。脚上有毛,它就像一把蒲扇一样的,长在脚上。还一个特点是它有五个爪,一二三四五,其它的鸡是四个爪,我们传说中的龙也是五个爪。
别看树林下遍地都是彭建军的乌鸡,可在1995年,他最初饲养乌鸡时,手上只有600块钱,鸡舍还是自己搭建的,房顶就铺上纸箱子和纸板。常常外面下大雨,鸡舍里面下小雨。
彭建军答应妻子,一旦养鸡赚了钱,就立马盖房子。这句在当时还有些难度的诺言,却让妻子看到了希望。她听从彭建军的建议,两人随后租下了废弃的小学开始养鸡。然而,2003年的一次外出,却给了彭建军当头一棒。
彭建军:几乎处在一种很绝望的状态,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都不知道,觉得我们这种感受比得了SARS的人心情更重。一个人头脑里面不晓得想的是什么东西,反正无所谓了,到了最后变成无所谓了。
原本打算把这批鸡卖了就去盖新鸡舍,结果不仅鸡舍没盖成,还把原来挣的那些钱一下子都赔了进去。非典过后一年,行情回转了过来,结果2005年隔壁县鸭子又大面积染上禽流感,彭建军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一阵风都会把病毒给吹过来。
彭建军:当时镇上方圆6公里全部捕杀,捕杀了几十万只鸭子,它离我们只有几十公里,就在旁边,我们属于疫区的畜禽产品就不能流通出去,也是不能走的,只能在本县处理掉,消化掉。
陈华冬 彭建军的朋友:那个时候我就说,跟我们一起去养猪吧,或许养猪整体上还比较稳定一点,毕竟没有这样大的疫病,你看你现在,房子也没建,也没买,媳妇都有些意见,我感觉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彭建军:假如我换过一个行业,那我就要又重头开始,我之前积累的那些客户、资源,那些技术我就白学了,因为一个行业不可能,只有失败的企业,不可能有失败的行业,所以我坚持还要养多少泰和乌鸡。
原来,彭建军依然想盖新鸡舍,妻子却希望可以先买房。当时县城的房子不过800元钱一平方米,一套才10万元左右,就连乡下还涌现了很多小洋楼,彭建军一再推托,气得妻子跟他发了火。